成弦之对上了这个断臂之人,看着他手中挥舞的大刀,一丝冷意从眼中划过,面色更是狠戾,压得断臂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。
“你!你是谁!”这个人竟然会说中原话,说的并不是十分流利,但是总是能听懂的。他躲避着熟悉的招式,眼中的惊恐一览无余。
成弦之嘴角挂着一抹冷笑,也不和他说一句废话,剑光凌厉,一声惨叫回荡在所有人的耳边。
那个北疆人浑身抽搐着躺在地上,再也拿不起来那柄大刀,他残留下来的臂膀也无力的挂在身上,没有另一只手捂住伤口,只能惨叫着躺在那里。
他被人直接挑断了手筋。
成弦之手中的剑还挂这血,她身上也挂了彩,不过却没有理会那些,下令让人把躺在地上的大汉给捆了起来。
余下的北疆人看着自己的头领被俘,吓得纷纷想要骑马逃走。
不过几个慌张逃生的散人,又怎么比得过有备而来的将士,几乎是霎时间,他们就摔下了马,身上插着代表着大唐军营的箭。
王刚带着弓箭手从山坡上跑下来,兴奋地叫着:“严大人!我们成啦!”
本来狠戾的脸上瞬间也柔和了下来,成弦之瞥了一眼被堵住嘴巴的赫尔齐,心中说不痛快那是假的。
当初延城城破之前,就是他带着人和城内的内奸配合着,混进了延城。如今再废他一条手臂,也算是饶了他了。
“大人!”“姑爷!”
她正安排着人把这群北疆人绑起来,身后突然传来了几声熟悉的叫喊。
疑惑地回过头去,便看到马车的车帘由里掀开了,一个略微瘦弱的公子被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扶着走了出来。她的脸色还苍白着,嘴唇上有一道咬痕,似乎是被刚刚的杀戮惊吓到了。
两目相对,周围的一切早就和她们无关了。
风雪再大,成弦之也能看得出那个人眼中的水光,她早就愣在了原地,心里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。
周围的一群人,除了从京城来的全都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,手中捆绑着的动作也停下了,这,这严都尉难道是个断袖?竟然和马车上走出来的男子眉目传情……
看着马车上的人的嘴型,成弦之的眼中也蓄上了泪水。
张成两三步跑了过来,看着自家姑爷脸上蓄起来的胡子,心中赞叹一番有个性,便推着她往马车那边走去。
离得近了,成弦之再也忍不住了,一个箭步埋了上去,拥着张清研便直接进了马车,也不管身后目瞪口呆地将士们。
王刚从京城来,立刻便反应过来,安排着他们的人绑着俘虏,一旁从京城来的人也帮着动起手来。
而马车里,两个人挨得近了,竟然一时无话。
张清研大滴大滴的眼泪砸了下来,砸在成弦之的心上一疼一疼的。
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在空中顿了顿才抚上了张清研的脸颊,熟悉的触感自手心传过来,惊得她整个人都想要颤抖起来。
眼泪也忍不住从脸上滑落,使劲的咬着嘴唇才没有发出声音来,一个多月以来的委屈和想念,在这个时候全数迸发了。
“娘子……”
这两个字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样,成弦之红着眼,喃喃着。
张清研的眼前早已经模糊不已了,她眨了眨眼睛,想要看清眼前人,眼泪却总是流不完。
她的手慢慢地抚上了成弦之的脸,在她的脸上摩挲着,黏腻腻的血迹沾满了一手,却一点都不想松开。
成弦之已经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,她嘴边一直嘟囔着“娘子”,多余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眼泪和血迹混合在一起,倒是有些搞笑。
心疼早就已经漫上了胸口,张清研的手臂微微用力,便把眼前人抱进了怀里,让她的脑袋紧紧埋在自己的胸前。
使劲闭了闭眼睛,张清研才揉了揉成弦之的耳垂,开口说了见面之后的第一句话:“阿弦,我来了。”
话语中还带着一丝哭腔,成弦之闭着眼睛,紧紧地拥着张清研,一句话都说不出口,额间带着的额带硌得张清研有些疼。
但是她嘴角弯了弯,看着在怀里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成弦之,吸了吸鼻子,开口说:“你这胡子太丑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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