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流星转头看向谭万里,怒道:“他说的是不是真的?”
谭万里笑了笑,道:“想要成大事,先得过第一关。这第一关就是心性。人的心性要狠,杀人越货实际是在把钱财重新再分配。你第一步有了钱,韩家崛起何愁时日?”
韩流星剑尖一转,指向谭万里,道:“一派胡言。我说要重振淮阴韩家,是想遵从先祖遗志,除暴安良,保家卫国,而不是你说的什么钱财再分配。”
谭万里喋喋怪笑道:“愚蠢。老夫看你有些能耐,是想带你上道,共享荣华富贵。没想到,你和某些人一样愚不可及。”
“呸!老匹夫,少在这里妖言惑众,差一点着了你的道。现在还不放下执念,束手就擒。我念你一把年纪,也许会让你少吃点苦头。”韩流星怒急攻心,脸红耳赤。
牧东风连忙说道:“等会儿等会儿,这老头儿是我的。”
“先来后到,你等着。”韩流星话音未落,欺身而上,动作娴熟,就像晚了一步,钱就飞了。
牧东风叹口气,喃喃道:“这事弄得。”
谭万里眼底闪过一抹狠色,双手一抖,一对峨眉刺掉落手中。
峨眉刺,不多见的兵器。谭万里左右手各执一支,将圆环套于双手的中指上,屈指握紧,拦、刺、穿、挑、推、铰、扣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,张手撒放时,手腕的拌劲和手指的拨动使之在手中做快速贴掌转动,迷惑对手,同时配合各种步型、身法、跳跃等动作,竟然瞬间把韩流星逼退三步。
韩流星大喝一声,剑鞘脱手,飞向谭万里面门,短剑挽了个花,直取中路。
谭万里挑开剑鞘,急身而退,谁知中路的短剑竟是虚招,头顶的斗笠呼啸而来。
谭万里再退,正好被凸起的石头尖绊了一个趔趄。
等他稳住身形,韩流星的短剑已经按在了他肩膀上,剑尖离喉咙半寸之距。
谭万里咬牙把峨眉刺掷到地上,喋喋笑道:“还是年轻好啊!你赢了,老夫认栽。”
韩流星看向牧东风,问道:“老匹夫值多少钱?”
“五千两。”
“去哪领钱?”
“屋里就有。”谭万里道:“如果是为了钱财,老夫有的是。你放过老夫,我出三万两。你能拦下牧东风,我再加三万两。”
韩流星想了想,道:“走,先去拿钱。”
牧东风刚想说话,韩流星喝道:“闭嘴,你别说话。”
牧东风笑了笑,在院里拉了把凳子坐下,道:“好,你先忙!我等你。”
韩流星押着谭万里返回屋里,片刻功夫,传来一声惊呼。
院里的牧东风转瞬不见。
韩流星捂着肩膀,踉跄着从屋里走出,指尖血迹斑斑。
他一屁股坐在刚才牧东风坐的凳子上,嘴里骂道:“老匹夫,够狡猾,让我再看见你抽你筋,扒你皮……”
“接着。”一声大喝,一物抛来。
韩流星闪身躲过,定睛一瞧,正是晋中首恶谭万里,被绑成了粽子。
牧东风笑嘻嘻的背着手,看着韩流星,没说话。
韩流星走过去,踢了一脚谭万里,恨声道:“再跑啊!老匹夫。”随后看向牧东风,不好意思起来:“本来我想拿到钱,人就给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牧东风依然笑嘻嘻。
“现在人是你抓住的,任凭你安排吧。”韩流星抽了口凉气,估计肩膀受伤不轻。
牧东风道:“好!人我带走,屋里的东西归你。”说完,从背后变出一个小匣子。
打开一看,满满一摞银票,还有首饰、宝石之类的。
韩流星张大了嘴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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