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越到后来,他们做得少了,不算应蔚闻迁就他,本身见面机会也少,久而久之的事,虽然很多时候,仅仅电话里就能感觉出来,彼此之间仍有冲动。
“疼吗?”应蔚闻拨开他汗湿的头发。
贺宇航忍着肢体上强烈的反应,咬牙不说话,都这会了,问疼不疼的还有什么意义,前期他可是比应蔚闻还要粗鲁,应蔚闻脱他衣服的时候,贺宇航就差把他肩膀咬穿了。
就是没想到紧接着他们能来第二次。
贺宇航对自己晓之以理,他喜欢应蔚闻,那些蓬勃向上的情感总要有宣泄的方式,接吻满足不了他们,隔靴搔痒,只有做爱,才是最原始,最直接解决冲动与欲望的法则。
“你是不是想让我再叫一会?”
“哼哼两声也算吗。”
贺宇航无时不在的别扭注定了他习惯性压抑自己,尤其这种时刻,床上不说话就算了,除了喘息声之外,鲜少有别的动静,除非真到忍受不了的程度,才会泄露那么一声两声。
而应蔚闻好像就喜欢听他这一声两声。
他那次让他再叫一会,贺宇航拉下脸,觉得应蔚闻说这话不怀好意,谁叫了,哼哼两声也算吗,贺宇航反驳他,并且从那之后越发地把声音藏进喉咙深处。
所以哪怕是后来,连在那段特殊时期里,贺宇航也没用这种方式讨好过他,听他把以前不愿意听的话拿来开玩笑,应蔚闻像是不怎么高兴,他用力扳过贺宇航的脸,把他那些不着调的言语和哼哼声一起堵了回去。
贺宇航不知道,曾经那一声他被操到抑制不住漏出来的呻吟,成为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,应蔚闻关于他最鲜活的记忆点,他一直都没忘掉,并且不止一次地回想起来。
“困死了。”贺宇航眼皮打架,用剩的最后一点力气洗完了澡。
从浴室出来,应蔚闻已经把床铺什么的都理过了,他走过去,手脚没挨着就倒头往下。
“困就先睡吧。”应蔚闻扶了他一把,替他把灯关了。
贺宇航窝进被子里,鼻音浓重,应蔚闻还没说他什么时候走,看样子不容乐观。
他迷迷糊糊,没一会感觉旁边的床垫往下陷了几分,应蔚闻手搭在他腰上,贺宇航转身,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刚才是害怕了吗?”
应蔚闻没想到他那一句不是情话,竟然是真的想知道,“你以前没这种刨根问底的习惯。”
“不好意思,现在有了。”
“怕也没用。”应蔚闻把人往前揽了揽。
贺宇航是想听他说怕的,怕得要死,怕到寝食难安,但能说出这种话的就不是应蔚闻了。
“也是。”他语气平平,“有的人,三言两语放弃了,还说再也不来找我了。”
应蔚闻笑,“那不是你说的吗。”
“你没答应吗。”
“答应了我就一定会去做吗。”应蔚闻看着他,手从他脸上抚过,在眉骨的位置稍作停留,“你不会一直这样的。”
确实啊,应蔚闻怎么会怕他想起来呢,“你其实是不屑跟不成熟的我对话吧。”
“是啊。”果然,应蔚闻故意拉长语调,“尤其是不想再被有些人说成是趁人之危。”
贺宇航转身去开床头的灯,“我要说我能控制你信吗。”
“控制什么?”
“我可以一直不想起来。”
应蔚闻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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